能要晚点才能到家,你先进去。”甘柑是这样对杜却池讲道。
因为心里做好了他会是住在荒郊野外的准备,杜却池在来到确切目的地看到面前一片高档小区震惊地瞪大眼。杜却池空着双手要进去,还被开暖气的保安亭里大叔拦住,质疑他似乎不是这里的住户,杜却池承认,然后报出甘柑名字,大叔打了一通确认电话才肯放他进去。
杜却池迈着步子,边走边想要是当初他家小区也恪守职责不让外人进小区,甘柑是不是就会被可怜兮兮拦在门口了?
联想到甘柑吃瘪尴尬的模样,杜却池嘴角忍不住扬起,可又转念一想,甘柑这惑人心的东西,肯定正大光明就闯进来了,哪像自己一样要被人拦截。
杜却池略感挫败,他欣赏一路绿植,走入门口正前方设有喷泉的单元楼的大厅,踩着金色辉煌瓷砖进到电梯。
一阵急促脚步声踢踏而来,焦急的喊声回响在空旷的环境里。
“等等!”
杜却池连忙摁下开门键。
电梯门打开到一半,侧边倏然拍上一只手,那人埋头气喘吁吁,手随着门的推移而松开垂下,他对杜却池道谢。
“谢谢——”
他缓慢扬起头,扯出一个幅度夸张的微笑,猩红的舌尖舔过下排密密麻麻如米粒般的牙齿。
“你是来接我的,对吗?”
杜却池瞳孔剧烈颤动,他后退半步:“何...竟冬?”
何竟冬,不,应该是用它来称呼才对。
它的头发呈现一种诡异的速度生长,像柔软的蠕虫攀爬着,遮挡住脸,唯有一张血盆大口滴落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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