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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师比例夸张的着装并不是什么可惊叹的地方,杜却池感到骇然的,是目光凝于她消瘦、脸颊过分内凹的脸上时。
头发全包进绣有祥瑞刺绣的头巾内,松弛的脸皮就这样毫无保留外露。
杨沿讲过他带领自己而来寻求的大师不是瞎子,杜却池直到此刻才真正了解杨沿话中的含义。
她确实不是瞎子,她还剩下一只眼睛。
杜却池看得晃神,还是旁边的杨沿拍他喊他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杨沿压低声音:“干嘛呢,人都在你面前你不吱声了?”
杜却池收回目光,不知名香料的气味游窜于空气之中,但香味过于浓烈了些,惹得人鼻子发痒。
也不知她是如何忍受得了,能在密闭空间待那么久。
口水滑过干涩的喉管,杜却池开口:“是这样的……”
“呃哩依……”
大师忽然睁开浑浊的右眼,毛玻璃刮蹭般的嗓音滔滔不绝说了一大段话,杜却池才开个头,正错愕地看着她,杨沿也愣住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继而一齐看向了兼顾翻译正和大师交流的大女儿。
大女儿是位很平常的汉族人,着装日常简单,没有高山强光照射而致使的黝黑肤色和寒风吹皲裂的皮肤,汉语说得也相当标准。
在和大师两三沟通来回后,她叹了口气,然后跟杜却池与杨沿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阿妈不接你们这一单,请回吧。”
“为什么啊?”杜却池着急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就把我婉拒了?”
他不解望向大师,大师闭上了眼睛,唯残缺的空洞的右眼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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