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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没撞上我不清楚。”杨沿说,“我那时脑袋沉得跟千斤顶似的回到家,就闻到家里有股怪味道。”
“那味道太难闻了,我就想着先打开窗户通风。哇你是难以想象,那阵风妖里妖气的,也没多大,但就是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寒气一股脑往我骨头缝隙里渗,我打了个寒碜,然后……就没有然后,不省人事了。”
杨沿语气说的是轻松,杜却池打量他像刚从土里爬出来的脸色和眼底下的浓郁的青黑,两周的高烧可把人折腾的都不像人。
想到他因为自己挨了这平白无故的一劫,杜却池也觉得不好意思,对不住人,顺手掏了店里最贵的两盒车厘子塞给杨沿赔罪。
“拿着补补身子。”瞧着杨沿慌张没出息的表情,杜却池补充道,“这不是偷啊,我会自觉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