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啰,前一种是圣人,后一种是懦夫。”
“是什么都无所谓。”谢凛垂下眼帘,看着茶杯里澄黄的液体,不是方弈柏泡的,一喝就能喝出来,现在或许不习惯,但习惯总能改,“他开心比较重要。”
罗亦珂瞠目结舌。
……你,难道认真的?
她在谢凛眼里看到一种很深的痛苦。
听不到声音了。
一点也没有。
不聊天了,他们会干什么?
方弈柏在门口嫉妒得发疯。
他忍不住幻想书房里现在的画面,他们做什么——
是在怎么样地亲昵?!
方弈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回到房间,他狠狠甩上门,扑到床上,把脑袋闷在枕头里闷着声音呐喊,最后也只能空茫地瞪着天花板,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