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过年,只留了两个值班保安。
朔风凛冽,帝都的冬天显得格外的萧瑟。
刘管家离开前,按惯例将观湖别墅张罗起节日布置,张灯结彩,打扮得喜气洋洋。
夜晚谢凛望着那红彤彤的灯笼,只感觉格外寂寥,他甚至不想待在这里,宁愿住公司旁边的酒店。
很奇怪的,在淮山住了那么久都没事,一回帝都他就感觉偏头疼。
忍耐着没有吃药,谢凛颓然地抽了一根雪茄。
忙的时候烦,不忙的时候也烦。
在烟雾缭绕里,他无事可做,又烦躁地想叫所有人开会,一看时间凌晨两点……他突然有点理解那些家庭不幸的老男人是怎么一步步剥削员工的时间,成为卷生卷死的资本家的。
没过两天,谢凛突然收到了一条航班信息。
他点开一看,是淮山疗养中心发给他的,方弈柏的航班。
从淮山飞帝都。
当晚,谢凛去机场接人,看到方弈柏的身影从甬道冒出头来,一瞬间竟然有些酸胀的感慨。
他本以为和方弈柏的这一次分离可能是某种意义上的永别,即使自己不会放开抓紧的手,方弈柏也有太多机会和空间离开……
但没想到,仅仅两天,方弈柏就在他并未催促的情况下回了帝都。
谢凛迎上去,接过方弈柏的箱子,控制着情绪,只淡淡地问候了一句,“回来了。”
方弈柏揉揉鼻子,“我给你带了礼物。”他看谢凛一点也不热情,有点忐忑,其实他原本是想跟谢凛一起回帝都的,硬要求自己在那边冷静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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