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白了他一眼,“你是家里的独生子,你不懂。”
“靠!还真讽刺我!真有你的!”
谢凛有点累,咖啡的冰不足以让他混沌的脑子瞬息清明,他松了松肩膀,往后靠进沙发靠背,感受着威士忌的酒香一直在诱惑着自己的感官和神智。
但确实不能喝,酒精麻醉了神经之后会做出什么事,他实在不确定。
毕竟他晚上要回去的地方,方弈柏也在。
卓司南悻悻地,“我听说了,你大刀阔斧地在谢氏改革呢,我爸都说佩服你,好手段……敢于在这种时候夺权,又打铁趁热地烧了几把火。你这些事我爸分析说别人十年都未必能做得了……他现在夸得你啊,真是,恨不得是他儿子!我觉得你家老头心里也是认可你的,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人老了嘛总是想要一碗水端平得个父慈子孝……”
“不过你弟谢焕居然真敢跟你对着干,我是没有想到……你弟那个人从小玩些个飞鹰走狗的,享乐至上,你记不记得他小时候说的,说,‘天塌了有高个儿撑着,我家有我哥顶着,我都不用奋斗,我玩儿就好了呀。’”卓司南学着谢焕十来岁时的童声童气,“‘我妈说我生来就是享福的。我才不要吃苦受累哩。’”
他学得惟妙惟肖,把自己逗得笑不停,推搡谢凛,“……你记得不?”
谢凛冷哼,“童言无忌,你还当真?”
卓司南想想也是,感慨,“物换星移啊~”他说着,灌了一口酒壮胆,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事儿。
“你们家的事情虽然一锤定音了,但是江湖传言……有很多,你有没有听到一二?”
“什么?”
卓司南惴惴地问,“……说你把你弟弟的小情人给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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