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自己关在这里,他的郁卒感更强了,像快碎了。
谢凛自然地迎上去,“手好了吗?要不要再上点药。”
他的语气和行为都并不越矩,礼貌而分寸,离方弈柏还有八丈远,但方弈柏就像被蜇到了,反应特别大地往后退了半步。
“不用了!”
方弈柏攥着自己的手,伤口上的液体创可贴形成的保护膜依然较好地覆盖在伤处。只不过他昨天洗了澡,手指伤口的边缘微微有些露出来,不过不严重。
方弈柏很怕痛,他觉得自己的痛觉神经比一般人要敏锐,一想到昨天谢凛给他上药时钻心的感觉,他就害怕。自己是万万不想再体验第二遍的。当时疼得他都没有心思去看谢凛上药时的表情。
“我已经好了……我真好了。”
谢凛微微眯眼,望着方弈柏对自己敬而远之避如蛇蝎的样子,知道方弈柏对自己恐惧到了极点——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从自己把他抓过来时就已成定局,更勿论昨天自己拿话把他吓得够呛。
谢凛,“住得习惯吗?”
方弈柏说还好,但他明显没有睡好,眼睛下面泛着青色。
谢凛拉开椅子,让他坐。
方弈柏略显拘谨地瞟了瞟周围,小声道了谢,坐了下来。
他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告诉谢凛,他不自在,也不习惯。
其实谢凛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等过谁一起吃早饭。不过他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坏。
方弈柏穿了件柔软的粉色套头毛衣,是管家准备的,像是刚洗过澡,他的身上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还带点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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