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精神性的偏头痛,往往毫无理由地突然复发。始料未及。
这对于谢凛来说是自己的私事,他不喜欢将这种东西暴露在人前,因此这位贴身助理也不了解他有偏头痛的毛病。
谢凛挥挥手说没事,让助理离开,“不要茶,倒杯热水给我。”
等就着热水吃了药,谢凛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脑子里尽是千头万绪的问题,尖锐的痛变成了钝痛。
助理出门,见他休息,把灯关上了。
谢凛没反对。
药劲上来了,他有点恍惚,感观变得迟钝和模糊。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凑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助理。
黑暗里,他因头痛而晕眩,甚至耳鸣,但却感觉到环境极其安静。
在绝对的安静里,似梦非梦,他有一种被目光锁定的感觉。
那是他经常会做的同一个梦,因为太过顽固且久远,甚至使他觉得头痛便源于此。他陷在梦魇里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