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楼不做死人的生意。”
谈夷舟听不得死字,尤其这个字还和解奚琅扯上了关系,他就更听不得了。
谈夷舟眼里闪过不喜,脸冷了下来:“他没死。”
“七年前扬州解家一夜灭门的事,无人不晓,公子却和我说解奚琅没死?”羡竹啧了一声,嗤笑道:“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公子故意来寻我开心?”
不等谈夷舟回复,羡竹开始赶人:“没别的事的话,还请公子离开。”
谈夷舟一直知道冯虚楼,从前不来是怕冯虚楼会和身边人一样,告诉他解奚琅已经死了。可现在谈夷舟亲眼看到了解奚琅,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解奚琅近日在扬州,凭谈夷舟个人能力,要找到解奚琅很难,但冯虚楼就不一样了,解奚琅只要在扬州呆过,冯虚楼就一定能找到他的消息。
“十万两。”谈夷舟忍住心里的不快,从怀里拿出两张一万两的银票,手按住银票推给羡竹:“剩下的八万两,给消息时再付。”
冯虚楼的行事准则是钱,因而在谈夷舟拿出两万两后,羡竹立马变了脸色,语气也变好了,殷勤地拿了一个木牌给谈夷舟:“请公子将所求之事写到木牌上。”
这便是答应了,谈夷舟没迟疑,接过木牌写好他所求的事,再签名画押:“要多久?”
羡竹收好木牌,噙着笑答:“半个月。”
半个月,也就是十五天,这也太久了。
谈夷舟拧眉,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也明白,要找一个死过的人,半个月已经算快了:“那我十五天后再过来。”
谈夷舟没在分楼久待,办好事就离开了,而谈夷舟一走,原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在他拿出钱后,却大变脸色的羡竹,眼神幽深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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