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四肢生锈的银灰色雌虫想要后退,又硬生生忍住了,就像两个大循环以来的每一次那样。他的信腺轻易地感知年轻人的温度和气味,带着卡姆兰的风和穿过星海的匆忙,是让他喜悦和想念的味道。
人类觉察到自己曾经的抚育者在面无表情地轻微嗅嗅。这个动作放在一向严肃温和,又恪守着矜持礼节的高位种身上,显得有些可爱,于是他笑了。
他没有不管不顾地亲上去,而是悄悄地握住克拉克的手,在一个隐蔽的角度牵住对方。
“我很想您,每天都在想。”
“嗯。”
低沉地回应了一声,舌头像是淬了蜜与毒的亚王虫此刻找不到更多的话语。那双垂落的虫翼动了动,将黏在他怀中的青年遮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