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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帝的尾鞭同对方缠绕在一处,他的心脏渐渐落回一个温存的怀抱。
“我没有你难过。”
他笑着解释,抬手摸了摸雄虫的头:“我很高兴。很高兴再一次见到他们。”
暂时留在卡姆兰的书记官在处理完新一批事物后,重新站到他们的身边,注视着离别的场景。
“请不要因为伊芙琳的不近人情而感到生气。”曾经坐在机甲驾驶舱里放声大哭的男人已经变得稳重,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喑哑。
“在朋友之外,她肩负着身为帝王的立场。”
“我明白。”
萨克帝不知何时收回来的尾巴怼了克莱因一下,当场将对方顶了个趔趄:“她会是一名很好的执政者,以及老气横秋的语调不适合你。”
“我们都或多或少犯过错误。”
文质彬彬的男人推了一下从鼻梁上滑落的眼镜。现在有太多的优化手术和隐形纳米矫正技术,但一板一眼的书记官仍旧选择了最为古老的款式。
他没有因为朋友日常性的手欠而生气——事实上在更早的时期,萨克帝和伊芙琳几乎是逮着身为老好人的书记官猛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