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话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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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州府、对咱们有意见的贱民都死光了,从这方面来讲,我们是借着天灾,把这群贱民可能会引发的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内!”冯志的话格外无情。
接着,他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所谓的利弊,实际上对我们只有利,对于那群麻木的牛马来说才会有弊,以生命为代价的弊端,谁叫我们手里有刀,可以任意剥开他们的肚子呢?”
“当然,在外面肯定需要挤几滴眼泪出来,有些东西不能太过直白,你哭的越惨,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那些贱民天天幻想的青天大老爷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这个名号,你干什么都会有牛马替你辩经……”
吃人!
冯耀宗脑子里面只有这一个评价。
以往在京城儒学院内,不愁吃穿用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以为天下就跟书上描绘的一样,出来后才发现有多恶心。
冯志的一番话,使得冯耀宗的三观接近崩塌,对自己所学产生了严重怀疑。
什么狗屁“爱民如子”!
什么狗屁“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什么狗屁“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但……又能怎么办呢?
冯耀宗顺从道:“大伯教育的是,受教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所重塑的世界观,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
冯志很满意:
“听着,我知道儒学院主张什么‘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不过我能保证,你不明白这实际上是什么意思,愿意打赌否?”
冯耀宗诚惶诚恐:“侄儿怎敢跟大伯立下赌约,此乃不孝,大伯不吝赐教,我感谢还来不及。”
作为接近官场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官僚,冯志看的非常透彻:
“说直白一点,这都是写出来给牛马们幻想的玩意,牛马们觉得生活过不下去,一想到这些东西,就会念叨着这些祈祷圣上开恩,想靠此话摆脱牛马身份,就没了反抗意识,也自然不会拿起武器对抗朝廷,要是真想反抗,也不会拿着这句话来‘劝告’圣上,而是像那拒巫城赵继歌一样,直接带人揭竿起义,用行动表明什么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得搞清楚,这些道理是用来驯服牛马的鞭子,抽着不疼不响却异常惯用,而不是让你当信条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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