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天,沈绮实在等不得了,她派了几路人马,分头离京,沿着官道,一路打探消息。
第五十七天,沈绮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小五的书信先传回来了。
他病了,正在返京路上,明早到家。
沈绮收到信,倒吸一口凉气,心都揪紧了。
她知道,谢聿铎自来身子健壮,意志坚稳,从来不会轻易抱病喊痛,他若说病了,必然不是三五日能养好的轻症。
平日,他就算再忙,也会亲笔给沈绮书写家书,可这封报病的书信竟然不是他的字迹,而是由小五代写,那他一定是病得很重很重,重得连笔都提不起来了。
她早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真如此。
饶是心乱如麻,沈绮还是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病了,正是需要她的时候。
沈绮一边让下人收拾卧房,方便他治病静养,一边派人请来京城各大医馆的最有人望的老大夫们,全部留宿谢宅,预备斟酌诊脉用药。
她又叫人把家中库房里收着的药方、药丸、药材,全都收拾出来,分门别类,安放整齐,以便随时取用。
还有,让人把怀明、淮朗都送去文家小住,别在家里乱跑添乱……
等忙完这些,小绫看着她神色还是不对,强行把她的手掰开,刚发现她的指甲早就嵌入肉里,血都沁出来了,她却不觉得痛。
当晚,沈绮一夜未睡,青云街谢家灯火通明。
……
谢聿铎此次北疆之行,离京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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