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睡觉……明天好不好,我把她送到西屋……住口!”
谢聿铎见她当真不肯,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那你送去,就别抱来了。一天送,一天不送的,都叫人知道了……”
沈绮笑着捶他,被他趁机抱紧,又好生亲了一亲,才放她在自己怀中安生睡了。
这厮素来胡作非为,她才不信,他能有怕人知道的时候。
……
次日,又是一场宴席。
这次是县太爷夫人的邀约。
沈绮曾在谢家见过一回这位七品官的夫人,之前诚惶诚恐,盛装以待,如今在广陵城见了好些世面,心中无波无澜,只给女儿穿得花枝招展,粉妆玉琢,自己雅淡梳妆,略插珠翠,通身还是掩不住的富贵气。
下车赴宴,早有众人簇拥着迎接进去,沈绮身为商户娘子,依礼倒身下拜,那官夫人两年前好生受了,而今却早早扶了起来。
见官要跪,这是官家的规矩。
官不让跪,便是商家的体面。
宴席开始,毫无意外,沈绮辞了再辞,还是坐了首席。
席间,县夫人旁敲侧击问玉镜的婚事,沈绮含着笑,实话实说,叫那夫人倒很是遗憾。
和之前的宴席一样,又是一番觥筹交错,传杯劝盏。沈绮顾着女儿,只饮了几杯,便放下杯子。
宴席进入尾声的时候,有一位身量圆润、约摸五六十岁的妇人过来,给沈绮敬酒。
“沈夫人,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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