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多少大米啊!”
“我家铺子三五年也挣不了这么些钱!”
“看那对儿手镯,明晃晃的,怕是纯金子!就算是银子包金,也值不少钱呢!”
“我细看了看,肯定是金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在咱们这儿见过这么贵重的聘礼!”
白河镇一般的乡镇人家,能拿出十两银子,买上一个金镯子的聘礼,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豪阔了。
像谢家这样的平山县人家,也难有这么大方的手笔。
这也有个缘故。
谢家二郎,自十八岁起便离家远行了,一路上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少不了经历了各种艰辛。
而今的谢家能年有余庆,少不得这个孙子出的大力,吴老太太对此心知肚明,因此,这次准备的聘礼本就格外丰厚些。
再加上又出了老二媳妇克扣聘礼的这件事,给一向不理家事的老太太提了个醒。
原来,连如此重要的聘礼之事,老二媳妇都敢动手脚,那平日里她定然没少从老大家那里捞好处。
想到此处,老太太不禁怒从心起,决定在原本丰厚的聘礼之上,再加一份厚礼。
更何况,这些年谢聿铎在外边往来采买,见过不少好东西,自己也有些积攒,又特意以亡母的名义添了一些,就越发显得丰盛了。
谢家的聘礼送的这么丰盛,把沈家人也吓了一跳。
原来早就看过聘礼单子,心中有了计较,特意把家中修整一番,准备停放聘礼。
谁曾想谢家竟然送来了这么多,眼看着院子里都放满了,聘礼盒子还没能全抬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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