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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这辈子最怕两个人。一是堂上的老娘,二是屋里的媳妇。
二叔挨了一顿骂,又不敢回屋冲二婶发火,只是忍气吞声、好说歹说,媳妇还是不肯将吃进嘴里的好东西吐出来。
最终,还是扯下遮羞布,明说老太太已经都知道了,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是把东西原模原样地送了回来。
为了这件事,老太太便有些不待见二婶,二婶整日家心中也有些气。
昨日,老太太在早饭时发话,自己要亲自给二孙媳妇送聘礼,二房的夫妻两个就不用去了。
二婶马上就不干了。
自己儿子五年前定亲时,老太太推说身子不好不去了,只让二房夫妇自己去提亲下聘。
到了二郎这次,她又能亲自去了?
老太太不急不缓地搅动着碗中的米粥,不急不缓。
“个中缘由,你自己清楚,还要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