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半天没有回应。
钟书意小心翼翼地问:“云老师,这样做对吗?”
云舟没给她一个确切的回答,而是喊了坐在副驾驶的许识,“许医生,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许识看着前面开始缓慢前进的车流,并没有给出具体的做法,“刺青的过程通常会有血液和组织液渗出,如果是在关节处,疼痛还会加重。很少有生存期少于三周的患者的身体状况适合进行这一项活动……”
他话虽然没说全,但其中不赞同的意味明显。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许识最后给出了这一结论。
“钟书意。”云舟突然开口。
“到!”学生时期被老师点名的恐惧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身体比她的大脑先做出反应。坐在车后座的钟书意顿时挺直了腰背,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回应云舟。
云舟通过后视镜看到了钟书意的状态,浅笑出声,“不用紧张,这又不是考试,只是一些闲暇之余的探讨。”
就连旁边不苟言笑的许识脸上都带了些温和的笑意。
进入社会工作的太久,难免会死气沉沉,很少会感受到这样的活力了。
钟书意随即放松的倚在后座上。
“小钟医生,很抱歉,关于你最开始问我的‘这样做对吗’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云舟收起了刚刚上扬的嘴角,表情正经严肃,“你要记住,除了违法犯罪的事情,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们对病人和家属进行人文关怀,只是在几个答案中寻求最优解。但是就算是最优解,也总有人会觉得不符合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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