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医学的讨论似乎是许识和云舟的缓和剂。
一旦脱离了医学讨论,两人就又回到了针锋相对的状态。
两人保持着严格的社交距离走回值班室,一路沉默无声。值班室的床是传统的铁架上下床,云舟撂下一句“老规矩”,转眼就瘫倒在床上,没一会值班室里就只能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
老规矩说的自然是学生时期的规矩。他与云舟并不同寝,但假期常常要留校做实验。
云舟家境不错,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但有时实验完成的太晚,他便会耍赖央求许识收留他一晚。
许识住的是特殊申请的寝室,假期也有宿管轮流值班,并不锁门。
云舟不爱爬上铺,总觉得会有种随时坠落的不安全感。
下铺是许识常住的床。每当许识不同意,云小少爷就会像一张膏药一样直接贴在许识的床上,沾着枕头就睡。
许识无奈的去了上铺,上去前甚至还好心的帮云舟盖上了被子。
翌日,闹钟响起,云舟在床头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他猛地坐起,“咚”的一声闷响,云舟摸着头顶,才想起这不是在家。
上铺的床板被顶起又落下,云舟这一撞把上面的许识也震醒了。
手机闹钟还在兜里不断的响着,云舟摸出来关掉,双手又覆在脸上用力搓了两把。
许识整理好皱起的衣服,“一起去吃饭么,云舟?”
云舟还在捯饬睡得翘起的头发,闻言瞥了他一眼:“你先去吧。不是,你头发是喷了发胶吗,睡一晚都不乱?!”
许识朝他露出一个毫无灵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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