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做了什么？”陆则远没有察觉到秦霄的愤怒，因为哈士秦的尾巴摇摆得很欢快，人甚至会欺骗自己，但是身体说的都是真话。

“我......我就想刷牙。”秦霄鼻尖松动，哼哼唧唧。

“等等，你怎么刷牙的？”陆则远的目光变得严肃了些，“你不会是用我的牙刷吧？”

“怎么可能！我秦霄，可是讲究人儿，共用牙刷就跟间接接吻差不多，我才不会这么做呢。”秦霄哼哼道，“本少有的是办法。”

“比如说？”陆则远挑了挑眉。

秦霄不说话。

陆则远并没有刁难，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你完整描述一遍你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陆则远说罢打开了手机录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缝隙，陆则远又有点心疼了。

秦霄的眼神变得犹豫了，他的声音又变成了那种修狗委屈时的哼唧音：“一定要说吗？”

陆则远点点头，眼神和态度都十分强硬，不容拒绝。

“我先进去刷牙，就是把牙膏挤在牙齿上，咕噜咕噜。”秦霄说着说着声音忽然变小了，后面一段含含糊糊的，根本听不清楚，“冲了个凉，然后......然后就嗯嗯嗯......”

“嗯嗯嗯是什么？”陆则远都凑到秦霄身边了，但是还是听不清秦霄在讲什么。

陆则远凑得很近，他闻到了属于哈士秦的味道，心情不知怎的好了许多，他忍不住挠了挠秦霄濡湿的下巴。

秦霄正在思考怎么把难以启齿的事情将出口，并没有注意到陆则远的动作。

好半天，秦霄催眠着自己，想着陆则远说的“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不用太在意”，终于扭扭捏捏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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