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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理凄凄惨惨的回家,回到家就发现家里的氛围不太对,他雄父眼眉一横,眼锐如枭,不明快的气息如氤氲的雾气缠绕在身侧。他雌父跪在地上垂着眼皮,脸色苍白如褪了色的纸。
“跪吧,跪吧,反正我也跟个死人差不多了,你就当提前给我哭丧吧。”
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纹理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一瘸一拐的硬着头皮穿过客厅,在自己房间口紧张的偷听门外,虽然雌父对他缺乏应有的关爱,但他还是不希望雁妄对刃动手,像其他雄虫对雌虫做的那样。最可怕的是,他觉得雁妄的表情,像是要和刃离婚。
“你喜欢他是吧?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我他妈早就该想到了,你早就认识他了是吧?我早就问过你,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其实你当时心里想的就是他吧?那个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蠢东西,你就喜欢那一挂的是吧?”
攻击情敌是下下策,一个成熟的男人要在情敌面前显露出成熟的风度和容人的气度,但是嫉妒让男人质壁分离,脱氧核糖核苷酸直接水解出氢离子。
今天下午,雁妄再一次注意到了一个按照人类年纪算下来已经步入中年的雄虫,那个雄虫已经不止一次的出入了刃的办公室,因为其他雌虫不知情,因此办公室不少雌虫也开启了刃和那个雄虫的玩笑。
更可气的是,在正宫面前,那个雄虫竟然胆敢上手去摸刃。
雁妄当时发尽上指冠,恨不得就此来一出荆轲刺秦王,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混蛋雄虫送去见荆轲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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