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腹涨的发痛,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长刑床上绑了多久,小腹充盈这饱满的液体无法排出,他双臀黑紫肿烂,而他的雌父淡漠着看着这一切,说对他很失望。
而出这个主意的是李若,是李若说如果他后面不能把冰柱都吞掉,那么可以把吞不掉的部分塞进前面,刃听见他的雌父赞叹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刃听到他雌父絮絮叨叨的赞叹着不愧是雌君的孩子,想的就是周到。
那种绝望的感受刃至今记得,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小腹涨的像是要炸裂,双臀痛的像是被泼了滚烫的热油,而后穴被冰柱撑开,寒气直入骨髓,他唯一的解脱就是熔化那段冰柱,而那段冰柱实在粗大,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到后来他按捺着星星点点的期盼去求自己的雌父准许自己排泄,然后却得到了雌父无情的拒绝,以及,李若适时的指点
“这种程度就忍不住的话,以后怎么去给雄虫做雌奴?这样子放出去不是丢我们李家的脸面?”
“是是是,您说的是。”
刃的雌父急切的高声附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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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在哪?”
雁妄不痛快的问。
只要他藏的够好,就没谁能看得出他是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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