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刃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奸夫是谁,因此这种审问每天晚上例行发生。
赵强发泄够了就吩咐几个雌虫把这个不知死活胆敢红杏出墙的贱货吊起来,一整天一整天的吊在天花板上,家里来来往往的雌虫都心有戚戚。
刃的情况日渐恶化,矫健的身躯萎缩的只剩一层薄薄的肌肉紧贴着骨骼,肋骨一条一条的凹陷下去,腹部却高高的隆起,断裂的脚踝并没有愈合,雌虫强大的身体机能也开始日渐衰败,而腹中的蛋却还在疯狂的汲取着母体的养分。
赵强这些日子除了几口脏水之外什么都没让他吃过,谩骂虐打像是例行公务,天天不落,赵强愤怒之余甚至叫一个雌虫在刃的后穴里塞下了一条长而薄的玻璃管,两根指头宽窄的玻璃管完全塞入刃的后穴之后,赵强猛踹刃的小腹,至于那颗蛋破不破,赵强是无所谓的,反正照这个样子下去,这颗蛋早晚也是要流掉的。
赵强还想给这个不知死活的雌虫一点希望,让他以为自己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这颗蛋生下来,就在这个雌虫怀抱希望的程度达到最大的时刻,赵强再流掉这颗蛋才算是为自己的雄父清理门户了。
不过这颗蛋也确实很坚韧,在赵强的暴戾的踹踢之下,这颗蛋没有碎裂的迹象,不过放在刃后穴的玻璃管却碎了,破碎的玻璃扎进刃的直肠内壁,血淅淅沥沥的流下来,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流下一条脏污的血痕,赵强踩在刃的脖子上,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问
“说,你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
刃被踩住脖子动弹不得,他不说话,闭上眼睛眼睫像是燕子的尾巴轻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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