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幅画面。
被外界媒体誉为最鬼才的后现代艺术家,此刻整个人趴在墙壁,脸紧紧贴在那把军刀旁,寒光映出他眉眼。
“您在做什么?”
“……”
李代理的话并未得到应答。
得到响应才不正常。
白发男子的手指依旧按在墙,肩膀高耸,与脖颈呈凹字形,长袍垂落到脚踝,转身能清晰看见一脚足以踹飞成年男性的劲瘦的腿,垂落睫毛极密长,目光冷如剜人骨的刀。
“他不应该穿,太俗气,是不是?”
嗓音停顿了还没两三秒。
“配不上,他就该用花当枕头、当衣服,风是脱掉的手,谁也不能靠近。”
畲时林表情几近痴狂,他手掌撑住墙壁,侧目望向房间正中央的空白。
“室内花园,怎么样?好主意,多完美,睁开眼能看见他,他夹住花,花托住他,风吹晃荡——”
到最后,音调扬得怪异,尖似刀片在黑板划出刺耳高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