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挤得冰箱水泄不通,绿叶一片踩着一片堆放,深绿深绿看不见冰箱半点白色内壁。
这哪里还称得上冰箱?
简直将一整个春天放在冰柜里。
尤其周围家居摆设灰扑扑,眼前这幅景象如油画般怪诞与格格不入,米欢静静看了两三秒,他反手合死了门。
那夹杂香味儿的冷气也随之飘散。
行为艺术?
米欢不觉得借助烧纸才能取暖的人会有这样闲情逸致,外加粘在墙边的老旧纸条,整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他习惯有事找……所以懒得动脑。
咦,他有事会去找谁来着?
米欢手指顿在半空,无意识地斜斜伸入头发,卷毛弹性十足,就算身后传来阵阴冷邪风,也未吹拂半米分毫。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猝不及防一句,吓得米欢手指重重向下倾斜,连带勾住的发丝偏移,疼得他嗖地满眼噙泪,眼神茫然望向不知何时开启的地下室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