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疼的地步,生怕人在掌心受半分委屈,抽出放在被窝的右手,稍稍擦净后帮米欢按摩人无力垂放的小腿与脚底。
从米欢检查出遗传基因病与心脏右房存在问题起,人未再奔跑过一次,偶尔出远门,多半是被米汀寒抱着。步入青春期,米欢害羞不想让米汀寒抱,他们这才把出行工具换成轮椅。
所以,米欢并未走过太多路。
换句话说,他脚上几乎没有半个茧子,比小婴儿的皮肤差不了多少。大人手指落过去,宛若摸了团云。
米汀寒却心生酸楚,手中动作一轻再轻,最后停在原处,食指抵住米欢脚底某个穴位不动。
引得后者哼唧开口:“疼呀。”
“呼呼就不疼了。”
米汀寒回他,这种有意识但不睁眼的习惯属实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按下传呼铃,人猛地发颤,眼窝窝滚落泪。
“……”
他一言未发,微张着嘴。
好在米汀寒伸拇指帮忙擦去,凉泪不至于顺脸廓滑进耳蜗里,恰巧,米欢睫毛微拢散开。
“哥?”
米欢视线呆滞,看清米汀寒关切的视线,他下意识开口:“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米汀寒不动声色引导:“那米米的梦里有哥哥吗?”
“有……也没有。”
虽说步入成年阶段,但由于常年的营养不良与身体羸弱,令十九岁的米欢看起来仍有少年般清瘦,唯独没有那年纪里具备的生命力与朝气。
一句话仅说了不到五个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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