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回来,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也没多晚啊,姑母我来吧。”苏云绕伸手要去接盐水盆子。
苏成慧避开没给,有些嫌弃道:“得了吧,别待会儿被猪蹄子一撂,又把一盆好好的血旺给我打翻了。”
苏云绕:“……”
行吧,全家都是狠人,就显得只有我一个是废物呗。
苏成慧一边念叨,一边将盐水盆子放在猪脖子下面接着。
刘文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鲜血喷涌飞溅,猪挣扎着叫得撕心裂肺,这样的残酷场面,瞧了十多年,苏云绕也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