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自然做不到将其当做亲生的一般爱护,但至少能容得下。
云英惊讶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一阵恍惚和心软。
若说毫不动容,定是假的,他能做到如此地步,无论如何,心中是有她的。
她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当初入宫时,所求也不过是能有个依靠,好让自己和阿猊的下半辈子不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那是她接近靳昭的初衷。
其实她也曾幻想过,这辈子,能如寻常的闺阁女儿一般,有机会穿上嫁衣,登上喜车,风风光光、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嫁出去。
可是,这样的念头,在和靳昭分开后,便渐渐消失了。
若他再早一些,早上一年,在靳昭刚刚离开京都时,便对她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承诺,她也许会在感动之余,点头答应,从此走上另一条路。
可是,现在的她已变了。
她遇到了更多人,站到了更高的地方,早已不再如过去那般,还要寻求“安稳”二字。
“殿下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吗?”她没有答应,只轻声地问。
萧琰感到自己已听到了答案,心头骤冷的同时,面目沉下,眉头蹙起,正要说什么,却听她又开口了。
“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譬如今日的我,同一年前的我、两年前的我,早已大不相同,我也不知明年、后年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那时的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我想,殿下也是如此。”
“你不信我?”萧琰扬眉,听到她这些话,直觉这是拿来搪塞自己的借口,“你觉得我会变成像父皇那样的人?”
他的父皇,明明说着将他的母后视作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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