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信便是了。”
丹佩和绿菱知道她关心两个孩子,便常写信,托余嬷嬷带来,是以,云英虽然想念,但因都知晓孩子们的近况,心中的焦躁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如今,她真正担忧的,还是朝中情况。
“这趟回去,可得了什么没有?”
她从榻上起来,捧了一只手炉,塞到穗儿怀中。
茯苓将穗儿才脱下的沾了许多雪花的外裳挂到架子上,提着穗儿带回来的食盒搁到案上打开,说:“还热着,娘子先尝一尝。”
“那一家又新做了裹红豆的毕罗,奴婢一瞧,便赶紧买了来。”
穗儿说着,将食盒朝前又推了推,随后解开紧束的袖口,从中取出叠好的信,一字未说,递了过去。
云英尝了一口还热着的红豆毕罗,接过信便展开瞧。
那是一手熟悉的好字,神形兼具,风骨突出,正是出自傅彦泽之手。
自那日他从侯府离开,二人便再未见过,只靠每月里书信往来。
她未问过送给萧琰的那封信到底有没有递出去,他也没再提过,二人之间似乎心照不宣,只当此事不曾发生。
但从他仍旧愿意每月里来信,她几乎能断定,他将她那日的话听进去了。
信不长,一如既往没有半句问候,甚至连开头的称谓、结尾的落款都不曾有,便说只是自己平日随想所写文章,旁人也会信。
云英半点不介意他字里行间透出的冷漠,只要能仔细告诉她朝中近来发生的大事便够了。
十月里,萧元琮下旨召各地驻守将领入京朝见,照时日推算,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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