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穗儿和茯苓当然也看出了她的秘密,三人早已商量好了,一口咬定,就是五月初八。
也实在是她运气太好,吴王离开后,不过大半个月,她便发现了自己的身孕,且只隔了一日,就遇到了太子。
前后算来,只相差半月有余。
如韩太医这般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医者,定然会对怀胎的时日有疑惑,但各人体质如何,孩儿健壮与否,以及是否头胎等,都会有所影响,只这半月有余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
她正是赌上这一点,才选择铤而走险。否则,哪怕身为母亲有再多不舍,她也绝不敢留下这个孩子。
果然,韩太医皱眉,沉吟片刻,似乎有些纠结,但很快便想通了,松开眉头,点头道:“我明白了。”
云英拿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小心地问:“敢问韩太医,妾除中了暑气,是否还有别的毛病?”
韩太医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说:“此事,还得先禀明太子殿下。”
言罢,他已起身,准备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敢耽误。
云英看着他的眼神有细微的变化,没什么力气的身子困难地起了起,一手抓紧手中的丝帕,犹豫一瞬,问:“难道……妾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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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春坊中,萧元琮才亲自送走齐慎,正与今日在此当职的十几名属臣商谈政务。
他如今已完全接掌政事,属臣中,有不少都已在朝廷中枢任职,不会每日都来此处,因太子仍居住在此的缘故,这儿更像是从前的延英殿前殿,专供主人与臣属们私下商议的地方。
今日,殿中的氛围,不似往日那般松弛。
自端午之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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