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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悄悄放了心,用眼神示意穗儿将阿猊带下去,这才摇头,轻声说:“不必如此费周折,殿下已允了奴婢不再饮余嬷嬷的药,想来过两月就好了。”
这是在告诉他,为何她不想再饮那药。
萧元琮的心终于彻底软了下来,什么疑心,什么戒备,统统烟消云散。
“对不起,让你受苦,”他伸手搂她入怀,忍不住轻叹一声,“是孤疏忽了。”
待萧元琮离开,穗儿赶紧进屋,主动向云英请罪。
“奴婢方才失言,差点给娘子惹麻烦,求娘子责罚!”
云英笑了笑,伸手将她扶起,说:“你并未给我惹麻烦,反倒帮了我一把。”
她想,这样一来,萧元琮应当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不会怀疑她了。
“娘子说的可是真的?”穗儿将信将疑。
“自然,”云英笃定地点头,见她松了口气,才继续说,“不过,这只是误打误撞,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切记往后谨言慎行,否则,从前的侯爷与夫人的下场,便可能是咱们将来的下场。”
不光穗儿,就连旁边的茯苓,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背后一凛。
她们都经历过先前的抄家,知晓身为下人,一旦主人失势,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奴婢们明白,定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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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坊中,傅彦泽踏着暮色回到家中,那副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一下被傅母捕捉到。
“我儿这是怎么了?”她瞪大眼,看着他有些恍惚的神情,“出去一趟,竟成这副模样了,可是在外头遇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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