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内侍和羽林卫侍卫,不见余嬷嬷的踪影。
平日太子出宫,余嬷嬷的确很少跟随,多是王保安排人伺候左右。那今日,还会备药吗?
一个朦胧的念头在心间悄悄发芽。
她白皙的面庞染上一层绯色,双眼含了水雾,亮得像映在水波中的星辰。
“奴婢以为殿下已将奴婢忘了。”
她说话时,语气平淡,没有埋怨之意,仿佛只是说了一句寻常的实话,却听得萧元琮心头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
是太医行针时极细的银针,一扎进去,并不觉得疼,只如蚊蚋叮咬,渐渐的,又生出一缕酸麻。
“怎么会?”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指尖沿着她脖颈后的脊背中线下滑,按在后背的正中间,五指收拢,她肩上的衣衫便被向后扯开,“孤时常想到你,只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当初,他数度利用了她,说是出于喜爱也好,出于愧疚和补偿也罢,他也给了她从前没有的身份和地位。
本是两厢情愿的事,互不相欠,皆大欢喜。
他不该再有别的念头。
马车已从山道驶入繁华热闹的街市,不疾不徐的速度,和隔着一道帘子就能清晰听到的鼎沸人声,让车厢中的温度快速升高。
其实车内也摆了盛冰的小铜炉,并不闷热。
萧元琮一只手掌搁在铜炉上,片刻后挪开,将那一手冰凉贴在白皙柔润的肌肤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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