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议的,不过是如何分配,何时执行而已。
这样的事,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先削钱粮税收,再削属官规制,接着是奴仆数量,还有府兵人数等等,直到最后将萧琰变成一个无权无势,什么也做不了的闲散亲王。
这些,云英断断续续从丹佩和绿菱那儿听说了些。
她们两个对朝政一知半解,许多事不但知晓得晚,还总是语焉不详,得她仔细琢磨,慢慢猜测,才能明白过来。
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她们两个容易打听到的,那便是圣上的情况。
“听说,如今太医院的太医们十二个时辰不歇地守在延英殿内,汤药一日两次地灌着,午时要用参汤吊一吊,施针亦一日不敢停。”丹佩压低声道。
趁着皇子溶已在屋里午歇,她们两个和云英一起守在外间。
“可有好转的迹象?”云英问。
丹佩摇摇头:“我们也不知晓,不过,应当没有。”
绿菱也说:“似乎每日也会有清醒的时候,不过,半边脸和身子已僵了,动弹不得,余下的半边尚能动一动,只是,说话十分含糊,便是伺候了陛下多年的内官,听起来也十分费力。”
云英定了定,说:“好在有太医们守着,想来仔细将养,兴许还能好转,先前不是许多次,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绿菱摇头:“先前不一样,只是寻常的头风发作,施针用药,还能缓过劲来,这一回——当是中风,还是极重的中风!”
风邪入体,是为中风。此症有轻有重,轻者尚能活数年,重者十有八九挺不过来,便是暂时撑住,也不过终日卧床,苟延残喘罢了,对染病之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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