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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凯文重新拿起望远镜,观察着那人的外轮廓,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窄了啊?”看了半天,他扬起脑袋问卡萨兰。
不过卡萨兰没有回答凯文,因为下一秒,那个在溪边打完水提着桶往回走的人,已经露出了他另一面“身体”。
他半边脑袋已经没有了,切痕平整的脑截面里,是和无数条线路交错缠绕在一起的血肉,上半身似乎也被切掉了一半,却留着完整的胳膊,像是被人强行安了上去,空荡荡的衣服到胯骨那里,诡异的弯起一个弧度,顶起下边还算正常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