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别墅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公司?”
闻奇拉住她胳膊,颇有些担心道:“明天就是你跟霍雎的婚礼,今晚得好好休息。”
谢微星见他满含担忧和希冀的眉眼,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妥协道:
“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晚点回来。”
闻奇拗不过她,她抬脚正要朝外面走。
就听到别墅外轰轰轰熄灭的引擎声,透过窗户外路灯,隐约能望见熟悉的身影,不知道抱着什么急匆匆下车闯进别墅,气喘吁吁的,在寒冬腊月里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脸颊红彤彤的,一见到谢微星眼底闪过几丝凝重和难过,觑见她身侧的闻奇调整了些许情绪。
“伯父好。”
虞新抱着箱子紧了紧,冲闻奇礼貌点头。
这人闻奇认得,是谢微星的好友,上学时期几乎是穿一条裤子。
闻奇以为她是提前来跟谢微星庆祝的,笑逐颜开道:“嗯,好。”
箱子里装着一封死亡证明。
还有厚厚的一摞,码得整整齐齐的信,约莫八百多封,每封信上都写着“纪维洲寄”“谢微星收”,却没有任何一封贴上邮票,也没有任何一封写上邮寄地址。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寒风夹杂着恶劣寒意吹拂而进,钻进每一寸肌肤。
谢微星站在窗前一遍遍看着有警察局盖章的死亡证明。
是三天前于医院去世的,病因是腺体损毁并感染,骨灰按照医嘱由好友洒向了大海。
“纪维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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