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帝都实验室招收基因试药志愿者的广告,其中就有母亲罹患的癌症项目。
医生建议他们:“虽然有帝都实验室做背书,但这种新药实验以前没有人做过,参与无异于当第一批小白鼠,也许会让病人受到更大的伤害。”
可那时,一心只想挽救母亲的父亲与少女还是坚持参加了计划。
治疗期间不许问,不许探病,不许陪护,一切都只能交由科学院,直到生或死的结局。
所以还要签生死状。
她很清楚记得那天,奄奄一息的母亲被担架抬上了帝都科学院的专属商务车,本来车子已经启动即将开走,却忽然停下。
前方的副驾驶座位上走下来一个穿白大褂,有一双与众不同冷绿色凤眸,青年学者模样的男人,他乱糟糟鸟窝般的头发亦与别人不同,仿佛用脑过度一般,灰白交织。
男人走到她跟父亲的面前:“你们是患者的家人?”
她点头,父亲亦连声说是。
男人:“患者的病很重,但我对新药有信心,她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战胜病魔。”他这句话是写在志愿者招募广告里的,在绝大多数医生的眼中,这句话都是不可思议夸大其词,但却是少女跟父亲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试药结果出来前,提前悲伤很不明智,实属愚蠢。”那人平静又冷淡的说完那句话便转身重新走回车边。
明明是一句极其冒犯又不客气的话,惶惶不安的少女却从话里攫取到某种奇异又让人安心的坚定力量。
阳光照在男人纯白的大褂跟灰白的鸟窝头发上,那瞬间,他浑身都似在发光,连背影都蓦然高大......
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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