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低点都站不住,反复在不理他,但又忍不住想靠近他这两种心态横跳。
她知道他馋她,但也不敢刚在玄老师洗好澡打扮的清爽干净兴致勃勃叫她去小巢屋时抗旨,因为她也馋他。
那种馋是这近三个月每一天的日积月累和默契,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能瞬间明白,像是被下了钩子的鱼,钩子戳在嘴皮上,又疼,又舍不得已经快咽到喉咙的肉。
今天是五月二十二日,离智脑规定完成拖延任务的时间还有二十多个小时,顾凌近期却一直联系不上x。明天白天是最后一天录制,其实没有太多事情,但她跟玄渊的cp组合已经在网络最受欢迎排名登顶,必然要有一个cp颁奖礼。
电台要求他们每位嘉宾最后都录制一段对其他人的评价跟祝福。
其他人的评语顾凌都已经想好,唯独还没有想好怎么评价近期几乎每夜都睡在枕边的男人。
顾凌披了件睡衣,从满是条纹的病床上悄悄起身,轻轻抱起一个凳子走到离床最远的那面墙放下,然后从睡衣里悄悄摸出一根烟。
她本想醒醒神好好思考下明天面对镜头时怎么表现,又怕烟味熏到玄渊,刚伸手推开窗户,外面的雨噼里啪啦就打了人一脸。
顾凌手忙脚乱的关窗时,便听到脑后传来玄渊轻哼。
“你醒啦。”还没点燃的香烟被她迅速反手捏碎在掌心,满脸雨水的转过身看向他。
玄渊已经从床上坐起,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下雨了。”
“是。”顾凌见他正在深呼吸,又问:“又做噩梦了吗?这次也记得梦的内容吗?”
玄渊点了点头,自从上次吐血后,他的梦境不再是忽而来去,而是来了就重复的一遍又一遍不肯走:宇宙覆灭后残存的满面刻着罪字的女人,五彩晶石手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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