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女孩。她的父母呢?她帮助孙越的理由呢?她性格很强势,说话直来直去,但大家都不讨厌她,可能因为她很漂亮,或者很会在不经意间关心到他人吧。她就是一个静态的人,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一个属于“我”,因而和我身边的人建立起联系的,“朋友”。
“你……是我幻想出来的吗?”韩孝然问,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她想,林淅荃这样的人,一直是自己想成为的最理想的样子吧。她可以不守规矩,成绩好,有运动细胞,会关心人,敢想敢做,敢在合适的时候冲别人发脾气,开的起玩笑,而且……很漂亮啊,她的眼底很清澈,好像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永远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可是韩孝然设想过静态的林淅荃究竟想要做什么吗。林淅荃这样的人,现实中真的存在的话,应该不愿意和自己成为朋友吧——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幻想着和那些阳光底下奔跑着的人们成为朋友的老鼠。
林淅荃走到落地窗前,她把怀里的那把剑又抽出来,重重地砸在玻璃上,玻璃有些裂痕,她再使劲一砸,玻璃彻底碎裂,雨丝从窗外飘进来。她跳了下去。韩孝然这时候才想到阻拦,等她跑到窗前往下看的时候,下面根本没有人,林淅荃就这么消失了。
“那你是真的吗?”韩孝然问。她两侧的头发挡着脸,孙越看不到她的表情。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在湿漉漉地……
这死寂的岁月,黑夜降临。
而我复苏了生命,我的一生是一个个梦境。
她想起来总跟孙越提起的那首叫《梦境》的诗,“真相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孙越问。她又想起来以前对孙越说过,悲伤的不堪的记忆就应该被抹去,然后用最完整的自己拥抱当下和往后每一刻的幸福,真相其实很残忍吧,比如别人其实没有那么在意你,比如都是虚情假意,分开之后就再也不会联系,可是工作了之后都很忙吧,真的有必要在网上靠打字维系关系吗。“不重要吧,”孙越接着说。“每个人都活在错觉之中啊。”
“错觉……你是指自欺欺人吗?”韩孝然说。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欺骗自己的吗?”孙越问。
韩孝然想了想,说不记得。
“你从来没有欺骗过你自己。”
“你在开玩笑吗?”
“是你的情绪欺骗了你。你的一切决定和连贯地自我对白,都是情绪衍生的附属品,‘你’根本就不是所谓独立存在的个体。你眼中有一片对世界的不完整的幻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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