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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垂下头, 从那之后再也没找过男孩。
她不配去那种地方,进去之后也会被仆人赶出来, 她不想再受到人们侮辱般眼神的看待了。
但是,那张男孩的面孔她一直记得,而他手腕处的同一个位置,也有着一颗小痣。
她张张口想要询问,可思前想后,还是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他大概早就忘记了吧,自己这么问不是自讨没趣吗?
猛兽们早就和以往不同了,盘卧在两个人脚下,蹭蹭靳泽远和初夏的腿。
靳泽远伸手摸一摸,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有几只猛兽已经幸福到昏了过去。
贪狼就小心翼翼的趴在不远处,看着靳泽远,它真想靠近,可知道靳泽远最讨厌自己这样贪食狼薄荷的家伙,自己真是丢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