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他,实在惊讶:“讲真,何铭谦,你真的不要脸到了种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他被我推了后退了几步,也微微垂了个脑袋,轻声笑着,没有说话大概是接受了我的这种十分贴切的形容。
好一会儿,他颠了颠自己的手机,抬头作无奈状:“好吧。”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手表,手机开机,拨出了一个电话,“梓茗啊,对,我现在在x市呢,有没有空出来见一面?”
挂了电话后他又抬腕看了看表,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寝室几点关门呢,余生?”我压根没想接话,他又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钥匙抛给我了,“赶不上了吧,你今晚就睡这吧,我去外面。”好一会儿,他看向我,不急不缓地征询意见,“可以吗,余生?”
可以操你妈,我刻意没接钥匙,那串钥匙就那么直接被抛在了地上,老男人这次大概是真无奈了,迈了一步,弯腰去拣钥匙,微叹着气说:“你真的太不乖了啊,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