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人,三日内只能吃被人吃剩丢弃的食物,一旦吃下干净整洁的食物,就会恶心呕吐,将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我们一时不慎,被仇家偷袭,不仅折损了不少弟兄,余者也都中了嗟来食的招,这两日来一直以行乞为生。”
“可您看我们几个,各个膀大腰圆,身上又带着农具,旁人只会当我们是懒汉,哪有肯施舍剩饭剩菜的?”
“万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却不想引起了误会,实在惭愧。”
陈子涉听得直呼荒唐:“嗟来食?竟还有这种古怪的隐器?”
这时姚玉珩及时“科普”道:“陈大哥,的确是有这么件隐器的。”
“不过据我所知,天市三十九嗟来食,应该是掌握在农家牧民堂的手里,怎么会用来对付你们?”
沈进目光幽幽道:“这位姑娘说得不错,嗟来食正是牧民堂所掌。而我说的仇家,就是农家五堂之四,牧民、权修、五辅、八观四堂。”
陈子涉皱了皱眉,这怎么好像还牵扯上农家内讧了呢。
姚玉珩附在陈子涉耳边小声道:“陈大哥,农家弟子一直以来都分为两派。”
“一派是尊崇农家先师许行的理论,力行躬耕,以培育、种植各类作物为天职,又被称为‘劝耕派’。”
“另一派则推崇以农事干涉政治,以此获取政治利益。被称为‘农政派’。”
“劝耕派的主张太过辛劳,更多人还是愿意将农事作为一种获取利益的手段和渠道,因此劝耕派日益势微,而农政派越发兴盛。”
“只不过劝耕派终究是农家正统,始终把持着农家五堂之中,最重要的地员堂,而历任地员堂堂主,也都是农家的掌门人。”
“现在看来,是农政派的人不甘心地员堂一直被劝耕派把持,想要自己当家了。”
陈子涉点了点头,认为姚玉珩的分析很有道理。
这时,沈进忽然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那什么,这位朋友,可还有食物吗?我实在是有点儿饿得慌……”
陈子涉:“?”
大哥,麻烦你搞清楚你的身份好不好,你现在是俘虏啊,哪来这么多要求。
于是不咸不淡道:“之前不是吃过了吗,我们也还没饿,你忍着。”
沈进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刚才我为救赵冬,对您使用的那件隐器名为雨无正,位列天市垣第三十七位。”
“这件隐器的作用是,将饥饿感储藏于其中,使用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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