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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闻乐的身体渐渐化成了银蝶,向四周分散开来。
“大傻子,你要好好的,再见。”
魏子徽惊醒了过来,擦着眼泪打开手机,发现自己只睡着了五分钟而已。
之后他去了一趟北海道,在小樽住了几天,亲眼看到了闻乐曾经兴致勃勃地跟自己讲过的那些地方。
接着他又一路南下,走走停停,一直到了熊本县,和傻乎乎的熊本熊一起拍了很多照片。
他把照片一张张地发给贺钊文,贺钊文一如既往地不回复,但也不拉黑他。两个人保持着某种沉默,又像是某种默契。
秋天悄然来临,贺钊文重新推开了那家濒临倒闭的酒吧的大门。
钢琴师依旧弹着他的哀乐,店主气吼吼地说要把人更换掉,但终归还是没有说到做到。
吧台的调酒师不怎么说话,安安静静地给贺钊文调了一杯度数极低的女士酒,即便如此,贺钊文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把这杯酒好好喝完。
酒吧的门被再次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人,他还拉着行李箱,显然是刚下了飞机,连家都没有回。
“要一杯鸡尾酒,随便什么。”
贺钊文懒懒地抬头,和魏子徽目光相对。
魏子徽头发剪得极短,耳朵上戴了一个耳钉。
“帅哥,约吗?”魏子徽问。
贺钊文瞪了他一眼,骂道:“不约,滚。”
作者有话说:我选择了一个开放式结局(大概?)
第七章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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