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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悲哀,需要顾及太多东西,没办法像孩提时代那样可以不管场合、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贺钊文话落后,魏子徽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片刻,又突然笑出声来:“文文,你别闹呀。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我叫贺钊文,不是文文。”
见魏子徽不回自己的话,贺钊文拉开冰箱柜子,拿出了一听雪花啤酒,两个人都很安静,令易拉罐打开的声音更加明显响亮。
他坐在沙发上,把啤酒倒进玻璃杯里,晃了晃酒杯:“需要我给你提醒吗?大傻子。”
大傻子是渔舟对魏子徽的昵称,他以前总是一半调侃一半宠溺地叫他。
魏子徽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躬下.身来,语气有点虚:“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你的闻闻好看,也没有你的闻闻合你心意。”贺钊文灌了几口啤酒,啤酒中带的冷气从口腔一直深入到五脏六腑,他咽下了最后一口酒,看向魏子徽,“所以你为什么要和我交往?哪里像闻闻我改还不行吗?”
铝罐被捏得不成样子,贺钊文把它砸在了茶几上,说:“明天收拾东西,你搬走吧。”
“我……”魏子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到底该如何开口。
他闭了闭眼,说道:“不,你不像闻闻,你们是不一样的人。”
贺钊文冷笑着看向他,完全没有想要相信的意思。
“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你和闻闻有些地方相似,但和你相处的大半年你,我渐渐发现,你和闻闻完全不一样。”魏子徽垂着头,不敢去看贺钊文的表情。
“闻闻喜欢撒娇,对可爱的东西没有一点的抵抗力,他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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