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冷淡的光,他今天特地贴了两张文身贴纸在左肩,肩头贴的是一把手枪,往背后一点,贴了一张看起来像是在舔枪的,外伸的舌头。
梁昊盯着那文身贴看了又看,弄得宋文远感觉有些诡异,不自禁缩了缩肩,梁昊却抬手指着那个舌头贴纸道,“这个好像已经皱掉了,边缘也起皮了。”
“是吗”宋文远突然被这样讲,就不自觉地耸肩扭头,发现那张贴纸确实质量不佳,不仅花纹有些掉色,边角还翘了起来。宋文远抬手去用力搓,结果祛除的效果并不佳,梁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幽幽问道,“要我帮忙吗”
宋文远无语道,“你搓我搓都搓不掉吧。”
梁昊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去到花园的水池边把帕子浸湿,而后走回宋文远身边,一面将湿手帕敷在宋文远肩膀,一面随心问道,“那你除了支持梁越的艺术梦想,你还会做什么”
“我...”宋文远感觉到肩头凉凉的 ,滑滑的,心里很怪异,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道,“我要和梁越结婚。”他说完突然觉得有些没底气,就虚张声势补充道,“反正,你们家长别插手!”
他话音刚落,却听梁昊笑出了声,是那种发自内心觉得荒诞的笑法,宋文远瞬间脸也烧了起来,想逞强说怎么这不可能吗。
他尚未张口,肩头的凉意忽而消失,梁昊略有粗糙的,温热的拇指抚上了宋文远的后肩,他只是温和地稍作搓洗,那条怪异的猩红舌,就在梁昊的指间,有点痒又有点酸的给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