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种殷实又难以言说的感觉,一种四肢百骸都被重新注射了血液、又潺潺流淌到全身、炙热滚烫到大脑无法思考的感觉。
第二天他也顾不上让单奇鹤写报告了,睁开眼和单奇鹤视线对上,他又卧槽了两声,声音幽幽:“我不应该是纯1吗?”
单奇鹤不接受这种质疑:“废话。”
“……”薛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支吾,“真的吗?”
单奇鹤不搭理他。
薛非幽幽说:“那昨天怎么……”他都做好自己跟上次一样疼得动不了的准备了,没想到……
薛非伸出手指比了个三:“我三次了。”他说,“哪里是纯1!”
单奇鹤眯了下眼睛,荒唐:“不可能,都没怎么碰你那。”
薛非抱过来:“反正就是,我爽得都手指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