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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变得非常好。
虽然做/爱频率仍旧算不上多高,但算稳定,虽然zi/势只是从后背换成了侧面,但两人都舒服,也还行吧。
叫/床还是不太让叫,嗯嗯哼哼声可以有,有一次闷着嗓子沉嗯了几声,单奇鹤听得有些兴奋,把人掰过来亲了好一会儿,宝宝宝宝叫个不停。
薛非更加莫名兴奋,大展宏图地学习了非常多糟糕的床上用语,也运用能力很好地不管三七二十一全用上了,结果把人吓萎了,两人坐着床沿面面相觑,面色都不太好看。
后来单奇鹤点了根烟,声音幽幽:“我听不了这些话,以后少用。”
薛非去拿他手上的烟,也幽幽抽了口,再还给单奇鹤,本来想骂人,结果跟单奇鹤视线对上后,两人都没忍住笑了下。
大一军训,每天要早起,单奇鹤暂时还是搬进了学校寝室,一寝室几个人,打扮得都非常先锋,有单奇鹤这种头发长的可以扎小辫的,有染了金黄色头发还挑染了几缕其他色的兄弟,还有个剃光头哥们,唯一一个发型比较常规的室友,穿着一套看起来像是报纸做的衣服,走路纸张折在一起吱吖作响。
薛非为了学分做起新生接待工作,单奇鹤来报道的时候,他借职务之便,把人送到宿舍楼,一路叨咕说,正式开学就可以向学校递外住申请,申请书他有备份,到时候单奇鹤直接拿给辅导员和宿管就就行。
两人聊着进了宿舍门,薛非看见寝室这群人大为惊讶,好半天没说出话。
——搞艺术的果然都不一样,他去年到寝室报道时,宿舍几个搞建筑的,一眼看过去都灰头土脸。
相比较单奇鹤很淡定,笑眯眯地跟新室友打招呼,自我介绍完,再介绍薛非:“大二的,在帮学校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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