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脸都白了,蜷着上身连骂了好几句卧槽,低着头开始喊疼。
单奇鹤酒醒了,被扣住的手腕挣了挣,床头的木头跟着晃动,他没什么情绪地说钥匙给我。
薛非抬头看一眼他,声音古怪又疑惑:“怎么这么疼?”
单奇鹤深呼吸,耐着性子说:“疼就起来,我也疼。”
单奇鹤撑起身,准备结束这场彼此都不舒服的行为。
薛非咬牙,非要用力,唇色都白了,脑子嗡嗡才后知后觉反应:“……你之前都没?”他咬了下牙,无法理解,“为什么?”
他疼得仰头,隔了会儿,单奇鹤感觉有些异样,伸手去摸,摸到些古怪粘湿,他脑袋也嗡了下,片刻后萎靡下来。
薛非躬着的身子缓慢撑起来,惊讶地看单奇鹤:“你……”
单奇鹤面无表情:“把钥匙给我。”
薛非疼地缩了下身体,还试图把滑/出来的东西继续,才摸到一些粘/稠的感觉,手指伸到眼下,才发现是血。
他顿了顿,还无辜:“出血了。”
单奇鹤不说话,他小心说:“……我没有钥匙。”
单奇鹤在床头昏暗台灯光线下,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会儿。
两分钟后,单奇鹤找到一根细铁丝把手铐打开,啪嗒一声,直接扔到床下。
薛非听声没忍住缩了下脖子,他缩坐在床上,疼得不能动。
他有心想说句疼,让单奇鹤来关心他抱抱他,可单奇鹤的脸色也不太好,而且他到此时此刻才清楚,为什么之前总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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