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他想随便吧,要允许一些自欺欺人的事情发生吧。
单奇鹤本来觉得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一个孩子悄无声息的死了,一个女人从婚姻中解脱了,这种事情世界上每个角落都在发生。
但他晚上回家后,突然身体有些不适,头晕,想吐,他摸起温度计给自己量了下体温,突然发烧了。
单奇鹤伸手贴了下自己脑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随后钻被子里躺下了,等待这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过去。
第66章
昏昏沉沉中,单奇鹤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空荡灰暗,什么都没有,他转头四下看了会儿,在角落里发现那儿蹲了一个人。
那个人蹲在地上,埋头在自己膝盖上,安静得像是一株长在地上的蘑菇。
单奇鹤本来意识不太清楚,这会儿却突然能清晰感知到自己此刻正在做梦,他往那株蘑菇抬步走去。
他走到蘑菇面前。
蘑菇瘦小,头发乱糟糟的,埋着后脑勺头发带着些自然卷,像一团黑色的羊毛。
单奇鹤垂着眼睛看这个一直埋着头的小男孩,而后眼睛一转抬起自己的手看,骨节分明的手指,隐约能见的手背青筋,衬衫袖口懒散地往上折了一圈,一颗灰蓝色袖扣若隐若现,手腕上戴了只江诗丹顿经典的传承款手表。
单奇鹤……
三十五岁的薛非收回端详自己手掌的目光,他抬手揉了下自己的后颈,转动脖子,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人:“单奇鹤?”
埋头的小男孩,猛地抬起头。
他长着一张十七岁单奇鹤的脸,没有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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