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穿得少,棒球服里面一件短袖,脖子空荡荡的。
单奇鹤扫了他一眼,把衣服递给他:“大晚上的,穿这么点就出门,你把我外套穿上。”
薛非的手正好摸到单奇鹤的外套,刚准备说“晚上还是有点冷”,让单奇鹤把衣服穿上出去。
闻言顿了下,笑起来:“我不冷,你待会儿出去把衣服穿上。”
单奇鹤抖了下围巾,挂到薛非空荡荡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把薛非脖子和下半个下巴都挡住了。
薛非下巴在围巾上蹭了下,还怪挑剔:“我穿这样戴围巾很奇怪诶。”
单奇鹤扫他一眼:“都快凌晨一点了,你追求什么穿搭,谁看?”
薛非笑,凑过来,胳膊贴着单奇鹤胳膊:“你。”
单奇鹤把他没拉上的衣服拉链顺手拉上了:“走吧。”
薛非贴着他没应声,伸手捏捏他胳膊,又捏捏他肩膀:“你是不是瘦了?”
单奇鹤往前走了两步,被薛非蹭得直线都走歪了,闻言看了薛非一眼,好笑:“行了,过来,抱一下。”
薛非眨眼,没忍住笑起来,转身抱住单奇鹤。
单奇鹤摸摸他后背:“想抱就抱,这儿没人认识你。”
毕竟机场和车站,是全世界最能够容忍思念的公共场合。
薛非贴在他耳侧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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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车难打,到学校附近已经两点多,两人穿过安静下来的学校后街,穿过逼仄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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