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不在他理解范围中、且难以处理的感情状况。
故而,单奇鹤在面对现在这个、明显对他接近产生反感的薛非,用了直白且赤/裸的解决方方式。
他了解这个阶段时的自己,走到薛非面前,直言道:“我今晚在你寝室住一晚?”
“……”薛非瞥了他一眼——已一种“你脑子有病”的眼神。
单奇鹤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的纸币,走到薛非身旁,塞进他口袋里:“住宾馆一晚也要两百,我下晚自习出去怕被人抢劫,这钱借住你床位,我们两挤一挤,可以吧?”
薛非拧眉,沉默,他顿住准备把钱掏还给单奇鹤的动作。
单奇鹤又慢腾腾的补习:“我一个多月没上课了,老师今天讲什么我都没听太懂,你教教我?”
薛非紧了下腮帮,他一个月生活费才五百,前段时间脚骨折看病买药还花了一点,他没动。
单奇鹤拍了拍他后背,不急不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不是要去操场背书?我也得好好学习。”
薛非手指捏了捏自己口袋里的钱,抽出手,沉默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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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是在往操场走的路上想起来的,他只记得自己读书时穷,吃喝用都很省,青春期时瘦一是因为年轻本来代谢就好,二则是因为营养跟不太上,一个不小心出了点额外开支,他会连饭也吃不上。
他记起,可能就是高三降温前后,他每个月的生活费五百,学校伙食费并不便宜,正常吃饭都吃不饱,不记得因为什么事多花了些钱,而找他爸和他后妈这两人要钱跟要命差不多。
当时学校好像有一些补助,但他读书时太好面子,又听说申请补助有什么要求,他就没去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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