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某宅子,如若不嫌弃,谢兄和范兄可同我搬去同住。”郑离客套说。
谢必摆了摆手,道:“郑兄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二人的志向本不在此,本就打算这几日便同郑兄辞行了。”
郑离也未劝说两人,只道:“人各有志,郑某也不便强求。但我们三人本是同窗,又是同年参加科考,郑某早将二位当做了最好的兄弟。若来日,有需要郑某的地方,二位请尽管开口,郑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对了,二位若是回乡,请务必告诉云儿,待我安置好了,一定将她接到京城。”
“那是自然,郑兄放心。”谢必安说,“谢某还有一事想问郑兄。”
“但讲无妨。”
谢必安:“不知如今高中探花前程坦荡,郑兄可否寻到了活着的意义?”
“活着的意义?不知谢兄何意?”郑离问。
谢必安笑着看了看窗外,说:“就是,郑兄你以后想为了什么活下去?”
“为何而活?呵呵,为了国泰民安,为了向孙相证明我不会为了利益而改变志向,也为了能和云儿白头偕老。”郑离说。
“可若有一天,你说的这些都化为泡影了呢?”谢必安依旧不依不饶。
郑离沉思:“那我便……回乡做个教书的先生,把我胸中的浩然正气教给世人,总有人能帮我实现国泰民安,总有人能帮我证明富贵而不移的。”
“我希望你能一直记得今天所说的话,不管你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总是有好处的……谢某就此别过。”